有多看重传家手镯。
秦夫人心里犹豫不决,静安王府她是不能够常来,她已经知道了传家玉镯在何处,断然不会放弃。可是,亭阁失修,里面怕是破败得紧。
咬了咬牙,对春柳道:“你去寻火把,我在这等你。”
春柳担忧的说道:“夫人,许是沈夫人在戏弄您呢?”
“放心,楚昕薇即使恨我入骨,她也不会诓骗我。”正是因此,秦夫人才更为痛恨她,因为楚昕薇才是真高傲,不屑欺瞒她。
春柳磨不过秦夫人,便去了厨房。
众人回到花厅,谁也没有再提秦夫人。今日她们是过来替沈夫人接风洗尘,自然要分清谁才是主角。而沈夫人与秦夫人不对付,自然是要避免,免得得罪了沈夫人。
伏筝一直留意着,递了眼色给桃红,桃红退了下去,匆匆去了竹园。
水清漪冷声一笑,秦夫人竟敢独自去后山?
“你下去。”水清漪挥退了桃红,手里拿着绣橘给她做的冬衣,目光温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绣橘,你安心的睡吧!我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
夜幕降临,众人都已经散去。
沈夫人疲倦的回了厢房,沈浅穿着一袭青色的纱裙,素净缎面没有任何的花样。侧躺在贵妃榻上,翻阅着野史秘闻。
沈夫人将书籍夺回,啪的扔在小几上,蹙眉道:“你该多看看《女训》,哪有正经小姐,成日里看这些个书?”
“你见着情敌了?”沈浅伸了懒腰,伸手支着下颔,杏眼一眨一眨的看着沈夫人,慵懒的说道:“母亲这样生气,看来对秦大人是旧情难忘,此事可以修书禀告父亲大人。”说罢,沈浅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信。
沈夫人怒道:“你要造反了!”
“婚事由我自己挑选。”沈浅不冷不淡的说道。
“沈浅,明日我一抬花桥将你送到将军府!”沈夫人要挟着沈浅。
沈浅不为所动,搁下笔,吹干了墨迹。淡淡的说道:“母亲私藏秦大人家传手镯,每到夜深便戴着此物慰藉相思。”说罢,又提笔添上这一句。
沈夫人怒目圆睁,可惜沈浅却是不看她一眼,妥协道:“随你如何,我不过是多养一张嘴罢了!”
沈浅见母亲生气了,将方才的写好的宣纸,递给沈母:“对着女儿又下得了手算计,怎得对着一朵白莲花儿,却是由着她糟践您呢?”
沈夫人不满的瞪了沈浅一眼,挤出了两滴泪,忧心忡忡的说道:“母亲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你?若是旁人瞧着母亲是个厉害的,指不定如何造谣生事,岂不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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