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睨了眼秋水道:“这个婢子也难得是个忠心耿耿的,就是跟错了主子。怪可惜的了!”
水清漪目光晦涩,二夫人这话便是将水玉莲定罪了。迫害大夫人腹中胎儿,是因为要替莫姨娘报仇。
可,当真是如此吗?
看着冬雨匆匆的走来,对她摇了摇头,附耳将一路打探来的消息告诉水清漪。
水清漪点了点头,对秋水的事儿有了底。波澜不惊的说道:“无凭无据,还不能妄断。”将手中的金手镯举起,看着水守正,视线落在二夫人的身上道:“莫姨娘素来苛刻,对待丫鬟并没有这么阔绰。水玉莲向来喜爱玉打造的首饰,厌恶金饰俗气,她并没有任何金饰,也排除了这是她们赏赐给的秋水。”
二夫人紧了紧手心,扯着嘴角一笑道:“正是因此,她们才避开平日里的作风,让咱们怀疑不到她们呢?”
水清漪摇了摇头:“从她将镯子戴在手臂的位置,极爱首饰。当初在来浣衣坊之时,但凡主子赏赐丁点东西,都会戴在显眼的地方炫耀,可以推测出她是极虚荣的人。既然爱慕虚荣,一个婢子能拿出这么贵重的手镯,是极体面的。又为何要戴得如此隐蔽?那就是这件东西来路不明。”
“可不是?拿人钱财,为人消灾,怎能算是来路正经呢?”二夫人眼稍上挑,意味深长的说道。
水清漪见丫鬟将胭脂拿来了,看了一眼二夫人,冷笑了一声。将脂粉倒入刻印处,折叠好雪白的帕子,用力的按住。不一会儿,拿了下来,上面隐约可见尚宝阁的字样。
见此,二夫人面色微变。
“若是没有记错,二婶娘的物件,都是出自尚宝阁。”水清漪漫不经心的说道。
二夫人咬牙切齿:“休得胡说,府中并不是只有我一人用尚宝阁的物件。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语气里充满了讽刺。
“来人,请仵作!”水清漪用这方帕子,包裹好金手镯,塞进了水袖内袋,勾唇道:“二婶娘说的是,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凶手是谁我这小女子说了不算。咱们还是将此案移交给官老爷,请他秉公处理。”
“侄女,这贱婢是畏罪自尽,官老爷要处罚的定是背后指使者。”二夫人意有所指的看了眼水守正,讪讪的笑道:“再说了,这家丑不可外扬,闹到衙门肯定会宣扬得人尽皆知。咱们长远侯府别说是皇天贵胄,在帝京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目光若有似无的盯着她的袖子道:“至于这金镯子,也不定就是收买她迫害大嫂之人给的,只要将尚宝阁的掌柜来鉴定这物件儿,不就水落石出了?”
水守正心里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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