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后背的手掌游移到她脑后插入发间,偏头在她的下巴和裸露的颈间落下密密的浅吻,最后埋首在她肩头,闷头轻笑起来。
“白痴,呼吸都不会了。”
阿厘未从激烈的亲吻中回过神来,大脑混沌,双唇红肿,眼角沁出了泪,身子还是软塌塌的。
闻言哼唧出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周克馑抬起头来怜爱地啄了下她的鼻尖,几乎是驾着她到内间,放在自己的床榻上躺着,自己则侧坐床边,把玩她散落歪斜的发髻。
良久,阿厘才缓过劲来,丢脸和害羞交织,转过身子背对他,脖子耳际一片粉红。
“云笙…”他单手撑在榻上,垂头唤她,长发落在她的腰间,像黑色的蛇身盘栖着她。
阿厘充耳不闻,他现下这副可怜模样分明是诳她的,再信他她就真是白痴!
“云笙云笙云笙云笙…”他变着调的唤她的名字,自娱自乐地笑起来。
阿厘忍无可忍的偏头瞪他,他却好像更开心了,一手伸到床的内侧捉住她的手指,滑进她的指缝里。
绮丽的凤眸满眼都是她,唇角扯起,漾着十分明显的弧度。
“别生气了,我舞剑给你看。”他哄她。
舞剑不同于练剑,阿厘记得他可是最厌恶舞剑的,有次侯爷要他在宴会上舞剑助兴就被他当众断然拒绝,还说这是娱乐他人,居然把他当耍猴戏的,气的侯爷当时狠狠的罚了他几板子,他也坚持不改,那之后便没人再提起这茬了。”
现在竟然要给她看?
阿厘眨了眨眼睛,思量了下“真的?”
“千真万确。”
“在院子里吗?”
“那得等雪停了,不然我生病了谁疼你?”
见他又不正经起来,阿厘皱起眉,就要甩开他的手,果然见他开始认错卖乖。
“我错了我错了。”
“云笙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
阿厘轻哼出声,唇角却也带了不自觉的笑,露出若隐若现的梨涡,任他重新抓紧了自己。
躺在他的锦被上,阿厘忽然想起来早晨了,那时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下午自己居然这么心安理得地躺在他的床榻上,十指紧扣。
“你…早晨怎么想起来叫我阿厘啊?”她指腹轻轻摩挲他的手指关节,总有一种飘在云端的不踏实感,天天欺负她的小公子居然成了她的……情郎。
“不知道,不喜欢我我那样叫吗?”他只记得自己当时满脑子亲她,其他的基本上都是本能。
“…没有。”她咬唇。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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