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干净,我才离开了凤城。皇甫定涛,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苍溟皇室,为何对紫夜有如此大的仇恨?之前,我们可是从未听说过,两国之间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
皇甫定涛突然就笑了,笑地很是苦涩、无奈。
“你不会懂的,你永远都不会懂的!云浅夏,权利两个字,永远都会成为被争夺的目标,也一定会是天下大多数奋斗不已的动力,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明白?当然不明白!”
浅夏要的是一个肯定的、直白的答案,而不是这种的模棱两可,似是而非的答案。
“我就要死了,呵呵,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一旦我死了,你就永远都不可能再知道了。哈哈,真好,云浅夏,我就算是不能杀了你,可是至少,我能让你在这世上留有遗憾!”
浅夏的眉心一拧,暗道不妙,就见皇甫定涛的手臂一动,颈间一道血光。
浅夏那双黑眸,浓的就像是化不开的墨,更像是那种看不到尽头的黑夜,让人心生恐慌。
慢慢地,她的一双明眸,越来越清亮,越来越有了真实感。
皇甫定涛猛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然后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周围,看向了对面的云浅夏。
地上哪里有什么尸体?
这空气中又何来的什么血腥味?
还有他的脖子上,没有半分的血迹和伤痕。
再一看他自己周围的暗卫,一个不少,既没有人死,也没有人离开。
而此时,那些人,似乎是还没有完全从刚刚的幻境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