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到管子!”宴西聿视线一直在她脸上,不自觉的就走到了床边,被护士拦了一下。
也是那会儿,他才看到她身上插着管子,导管里有血,有黄色体液。
而那都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
“她怎么了?”宴西聿终于沉沉的问了一句。
许久没开腔,嗓音异常的沙哑,像是沙漠吹过的夜风,沙沙的磨着耳朵。听得人心头跟着压抑。
护士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病人伤到子宫了,但是又没法做缝合,还在流血,需要导血出来。”
而那根管子,还不是从被水果刀刺破的地方导入的,而是另外开了一个微创口子。
“这个也小心。”进了电梯,护士又指了尿袋和导尿管,“病人醒了之后导尿管就能拆了,不过她这两天很难醒过来。”
这是医生评估的结果。
宴西聿握着她的床,心里被什么一寸寸撼动着,可是他无法捕捉到那是什么。
只知道许多年、许多年这一幕都像烙印一样刻在他脑子里,无法忘掉。
她皮肤本就极其干净的冷白皮,像一个洋娃娃一样躺在那里,两三只管子穿过皮肉一寸寸从她身体里连接出来。
有多痛?
【作者有话说】
写的我好心痛!仙女们记得按着性子看,点个好评!后期九九一定努力呈现得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