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鸿业面色阴晴不定,心中更似翻江倒海。
如果叫停比赛,无疑就是变相说明了自己的决策有误。
如果不停,那接下来的局面,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hold住,正在进退两难之际,竞技场南端的大门忽然开了。
一位身穿白衣白靴的三十岁出头的男子,面若银冠,出现在门前。
“义父,听说今天有争夺大护法的比赛,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没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