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投票选举班委会。
同学们见到学习不好也能当班干部,明年还要选班干部,没有因为班委会人员的确定而失去信心和动力。这是水昜从揣摸上届学生心理后得出的体会。他故意把李明光、覃瑞波、黄莉放到了门外,一方面是让他们专心当科代表,一方面是考验他们的耐心,这比民主选举的效果好了一些。
正当水昜工作上顺风顺水之时,传来了一个消息——柏海要复员了。
柏海76年参军,77年入党,从连通迅员一直升到工程兵司令员的警卫员。79年参加推荐考军校落选后,80年司令员把他带到了南京工程兵学院。81年,他说南京太热,闹着回部队,被安排到了司令部小车排。学会了开车,考到了驾驶证,他就闹着转业,结果部队批准了,他将于82年元旦过后回家。
这对水昜又是一次大危机,大舅子回来,他出了500元买房子,这一次怎么办?尽管柏莉一再说小房是咱自已盖的,她给家做了那么多贡献,谁也别想撵她走。但是,水昜心里没有底啊!他不敢去想这事,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柏俊上班了,进了二造纸最脏最累的车间——油毡纸分厂,刚上班一个月,脚又被烫伤了。是熬油的大锅锅台塌了,油倾泄出来,他去扑火,刚还进一只脚就踩在了油里烫了出来,幸亏及时甩了鞋,没造成严重烧伤,经过处置回家养伤了。
柏雪上初中了,在六中一年六班,长得愈发漂亮了,就是学习不好。她的数学耽误在分数上了,水昜给她补了一次,她一点也听不进去,认为自己笨,自暴自弃了。
柏云四年级了,一直当班长,学习十分用功,总是得双百。班主任老师撵她回来,对她的影响太大了,她在争气,在证明自己,用优秀的成绩去打老师的脸。
土产公司不收羊毛了,据说新疆的羊毛完全可以供应国内的毛纺厂了,省内的白城地区洮南毛纺厂在羊毛中加进一些化学纤维,制成一种叫“段背”的毛料,节省了不少羊毛,当地的羊毛都用不了了。羊价一跌再跌,羊肉降到了四毛钱一斤。柏家随着吕家转行了,连大羊带羊羔子,11个头換了一头奶牛犊子,大丑改成牛倌了,水昜借岳母的钱没指望了。
岳父开始发愁了,二儿子回来都24了,该说媳妇了,这房子怎么办哪,他开始牙疼了。柏俊拄着棍子来找水昜了,他说:“爹就是为我二哥回来没房子上的火,这牙疼得吃不进去饭,时间长了身体能受得了吗?你想个办法劝劝他,让他消消火吧!”
柏雪和柏云也跟过来抹眼泪求姐夫救救爹。水昜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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