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贵重。
母亲给她请的夫子除了教规矩礼仪、绣工的两位宫中嬷嬷外,其余皆是从国子监出来的,每人每年要交五百两束脩,除此之外,逢年过节时各种节礼亦不能少。
而她堂堂郡主,母亲一个月才给她十两银子的月钱。
就这十两银子,已相当于京城普通四口之家一年的嚼用了。
“小郡主过誉了。”凤清歌见她小嘴圆张,不由失笑,“等你像我这般大,会更厉害的。”
徽莹郡主清楚她是在礼尚往来地回夸自己,也忍不住高兴起来,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自己平时跟着夫子学习的那些小事。
凤清歌一边听,一边不时地应一两声。
“我母亲给我请了六位夫子,其中教算学的何夫子长得最为好看。不过,这些天教我弹琴的江夫子生得更好,听说是京城有名的美男子,可惜母亲只请了十天,等过了今日,江夫子就要离开了。”
“小郡主也学算学?”
“是啊,不学不行,母亲说想要不被底下人蒙骗,就得学会自己看账本算账,不然什么都不懂,嫁了人怎么做当家主母?何夫子算学水平不赖,打算盘声比我弹琴还好听,教的那些我都能听懂,我可喜欢上他的课了。骑射课的戚夫子相貌平……”
“咳咳。”
听到身后嬷嬷咳嗽,徽莹郡主吐吐舌头,朝凤清歌眨眨眼,嘻嘻道,“戚夫子上课很是严厉,每次上他的课,我就要受各种伤。我刚开始学骑马,从马上掉下来,母亲比我哭得还伤心呢。唉,摔的又不是她,害得我还要哄她。”
凤清歌看着她头顶那两个小丸子上的一对蝴蝶扑闪扑闪,再加上那无奈的小表情,不禁没忍住摸了一把她的小脑袋,“郡主什么时候开始学骑射的?”
“四岁。”徽莹郡主伸出四根小手指,皱着小脸叹气,“戚夫子已经折磨了我五年,我真惨!”
戚夫子要是长得好点,她还不至于这么痛苦。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骑射功夫不是一天两天练成的。
京城女子,除了将门,少有人家会让家中女儿学习骑射之术。
福宁长公主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却能狠下心来让她学习这些东西,对于徽莹郡主确实用了心。
当然,徽莹小郡主本身乖巧听话肯学才是关键。
凤清歌忍俊不禁,“那小郡主为何不让长公主殿下给你换一位夫子?”
“我说了,母亲不允。”徽莹郡主苦巴巴,将长公主的话复述了一遍,“戚夫子又没犯错,无缘无故辞退了他,会让人家名声受损,这样的事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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