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主子就是姑娘。”
红樱聪明,绿蕉机灵,这几日见她二人处事便看得出其性子,姜氏为她真是样样妥贴。
姚姒亲自扶了二人起身,嘴里喊道:“二位姐姐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咱们这里不比别处,这府上其它几房待咱们三房如何,你们跟在我娘身边也曾目睹。这些日子发生了这许多事,我娘操碎了心。我也一日日大了,不说替我娘分忧,至少不至于发生之前的事。二位姐姐若是愿意,便将我生病前后一一说给我听,我心里也有个底。二位姐姐将燕回居给我守好了,也是替我娘分忧,往后有我的好,也自是不会亏了你们。”
二人连道不敢,看姚姒几句话说得贴心,姑娘自小就心善,虽身子不大好,但好在年纪还小能调养得过来,做奴婢的只要主子好了,自是也跟着好。二人相视一眼,红樱上前一步道:“奴婢长绿蕉妹妹一岁,便由奴婢回姑娘的话吧!”绿蕉见姚姒点头,自发的去门边守着。
姚姒心里暗叹姜氏治下严谨会教人,前世姜氏将她护得太好,以至于姜氏去了她再无所依,人不可能永远依赖别人,姜氏从前是她的依靠,往后她得成为姜氏的依靠。
红樱的声音适中,将她生病前后这府里的动向以及姜氏的状况都一一细细道来,姚姒听得认真。她细想了下,从姚蒋氏寿宴要开始大办,大太太就先给姜氏挖了个坑跳,这一向是大太太的作风。当时二太太和五太太还未归家,四太太是庶媳一向是透明人,是以姜氏明知是坑还是跳了。姜氏多年不管事,姚府奴仆众多,盘根纠错极是复杂,几房人也都各有心思,姜氏接到大太太的委办自是不能把事办砸了让人看笑话。而此时她就生病了,不过是场风寒,才三四天就人事不省。
这件事情似乎看上去很寻常,可是细想下,趁姜氏忙乱时有人要害自己性命,若是自己不巧去了,姜氏一定会对大太太含恨在心,姚蒋氏的寿日上撞了这件事,怕是深觉诲气,从而以此为由对姜氏问责。
至于姜氏,她是姜氏的命根子,若自己有个万一,姜氏恐怕身子也会受损,说不定遭到如此打击下万念惧灰。
好深的算计,这借刀杀人,一石二鸟之计使的真真好。一想到这等阴险之人就藏在这些熟人中,姚姒的背脊便不寒而栗。
到底是谁呢?可以确定的是绝对不是大太太干的。
柳筍曾教过她,一件事情实在找不着头绪时,那么就反向思维,看这事背后谁最受益,那么这人就可能嫌疑最大。
如果真的如她刚才猜想的这般,谁最受益已经不难猜出了。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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