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雷弛野,“少爷,再打就打死了,留着他这条狗命,以儆效尤。”
雷弛野吐出一口浊气,抽出根烟点上,踢死狗似的踹了金牙一脚,“别他妈的给老子装死,等会滚出去,把老子的话跟那群养不熟的狗重复一遍,差一个字,断你一根手指!”
金牙摊在地上,哎呀哎呀的嚎叫,雷弛野不耐烦飞起一脚,把他踢到墙角,踩着军靴走过去,在他面前缓缓蹲下来,凶煞的眼落在他身上。
“我不喜欢说重复的话,听懂了,就爬起来给我磕个头。”
金牙怀疑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加上脑子被屎堵上了,才以为凶神是乳臭未干,可以随意蹉跎的小子。
“咚咚咚。”把自己的头当棒槌,响亮的三声后,金牙扬着张猪头似的脸,等着雷弛野示下。
“存了心思想走的,大家好聚好散,按照来雷霆的年份,每人发一笔养老金。但是谁胆敢带着雷霆的机密投靠新东家,我话撂在这,日后被我发现了,不念旧情清理门户,到地下别喊冤。”
金牙屁不敢放一个,一瘸一拐的跑出去了。
王名对于雷弛野这套遣散的法子持怀疑态度,“少爷,金牙会把消息散出去么?”
雷弛野把烟屁股碾到烟灰缸里,捏了捏后脖子紧绷的肌肉,“他想活命,就得找盟友。那群人年纪大了,贪生怕死的很,想安享晚年就得掂量着点自己手里的筹码。”
王名还想说什么,雷弛野动作一顿,想到什么,扭头看他,说:“以后别叫我少爷了,雷家新任小少爷还没个动静,沿袭对我爸的叫法,叫雷爷吧。”
王名愣了一下,从善如流,“雷爷。”
新任雷爷把帮派上下整合了一番,临了发现,因为遣散了大批的人,帮派仅有的几个场子周转资金紧张了,经理搓着手到他面前哭穷,“雷爷,会馆账上钱都空了,要是下个月没钱周转,可就麻烦了。”
这麻烦当然不是指会馆一下子就倒闭了,会馆是服务人的地方,钱不到位,服务质量就要下降,没服务,谁愿意上门来?
雷弛野从小到大没为钱发愁过,这次可真是被难到了。
遣散费是他说好的,按照年份发放,谁也不知道原来帮派老人那么多,这一散就散出去好几百万,一时半会,雷弛野还真没钱去填补会馆账目上的空白。
王名作为帮派的狗头军师,自然要在老大被难住的时候给出谋划策。
“少奶奶不是暮家小姐吗?帮派现在有困难,您跟她先借着,等周转开了再还回去,都是一家人,开口应该不难。”
雷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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