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磨磨唧唧的女人了,这女人跟她妈一个样,做什么事都不利落,哪像非雪一样,天真可爱又活泼。
暮非瑟盯着腿上的礼盒,用了很大力气才忍住没让他停车,好把这包装精美的盒子扔进垃圾桶。
一路无话,雷弛野把暮非瑟放到雷家门口,驱车驶向黑夜,今天在暮风那里得了警告,他心情糟透了,得要找点乐子来安慰安慰自己。
雷家门口有垃圾桶,暮非瑟走了一百米,把礼盒狠狠踹进垃圾桶里,然后走回雷家。
本以为家里人都睡了,居然还有灯亮着。
暮非瑟左右看了看,在厨房吧台看见端着酒杯的舞凤,舞凤见她望过来,端着酒杯对她做了个cheers的动作。
“舞总。”暮非瑟笑着叫了一声。
舞凤摇摇头,“在家我就不是舞总,你应该叫我阿姨或者妈妈,过来坐。”
暮非瑟想我只想叫你舞总,至于其他的称呼,还真不想有那个机会叫,她走过去。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接过舞凤递过来的红酒,暮非瑟小喝了一口,尽管还带着傻瓜眼镜,形象糟糕,但她此刻喝酒的动作堪称赏心悦目。
舞凤穿着丝绸睡衣,尽管岁数已经上了四十,但是火辣的身材一点都不像个欧巴桑,随意的拨了拨卷成大波浪的头发,舞凤的一举一动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妩媚味道。
“失眠,下来喝一杯,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她没问雷弛野干什么去了,按那小子的尿性,晚上不回家,除了出去找女人没有其他别的可能。
暮非瑟把空掉的杯子放在吧台上,阻止舞凤要再倒酒的动作,看着她,认真道:“舞总,我跟下面的人都交接好了。”
舞凤把红酒瓶放回去,闻言点点头,“那就好,机票我给你准备好了,婚礼第二天就可以走。”
暮非瑟朝她感激一笑,“谢谢舞总,我到那边一定会用心工作的。”
舞凤盯着她看了半响,叹了口气,“希望你到那边重新开始,我等着你蜕变回来的那一天。”
暮非瑟做了个深呼吸,笑着说我一定会的,让她继续,自己拿起包上了楼。
沉入盛满温水的浴缸里,暮非瑟感受后背传来的轻微刺痛,眼底闪现冰冷的光,这该死的纹身,等一离开华国,就算揭下一层皮她也要把它给除了。
一不小心碰到唇上伤口,暮非瑟疼的一皱眉,舌尖又碰上牙齿,连锁反应让她无力的闭上眼,每次都是,只要在那个家就会伤痕累累。
快了,只要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她就会离开这里,开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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