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好像很喜欢你。”
“你呢?”他没头没脑地问。
“我?”潘辰不解地抬头,“我什么”
“你爱我吗?”他笑着问,眼底却有隐隐的期待和紧张。
她跟他做过很多亲密的事,但从未说过那三个字。他应该很渴望吧。
潘辰抿着笑,静静凝视他,过了好久,才勾住他的脖子,轻而缓地覆上他的唇,在上唇,下唇和中间分别啄了一下。
☆、第55章
忘记在哪本书上看过,分别亲吻嘴唇的上下和中间,代表的是我爱你。
她想用这种特殊的方式宣示自己的心意。
这种毫无逻辑关联的暗示他当然不会懂。潘辰偷偷笑了笑,正准备离开他的唇,手臂陡然一紧,人又被他拉了回去,滚烫的唇瓣再次覆了上来。
比起她的蜻蜓点水,他的吻永远炽烈狂热,仿佛要将她一口口吞进肚子里。
直到她唇-瓣和舌头隐隐麻疼,脑袋也因为缺氧有些昏昏然,雷厉才松开她,与她额头相抵。
她微合着眼,耳朵里是彼此凌乱的呼吸,可没过多久,就感觉到脸被他捧了起来。
还来?潘辰睁开眼,哭笑不得地望着他越贴越近的唇。
预想中的狂烈并没有落下,他只是学着她的方式在唇瓣上轻轻地啄了三下。不同的是,他每亲吻一下从唇间呢喃出一个字。
我、爱、你。我爱你。
原来,他懂。
她圈住他的脖子,眼泪不争气地涌上眼眶。张了张嘴想说出那三个字,可喉咙像是被馒头哽住,什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一遍遍重复那三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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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见过潘母后,雷厉便主动承担起照顾潘母的责任,着实让潘辰轻松不少。
同科室的病友们都很羡慕潘母有这么一个好女婿,长得一表人才不说,还有孝心,端茶送水,比亲儿子还周到。
潘母对雷厉更是十分满意,一有机会就在潘辰面前夸他,“小雷这孩子没话说,前天我化疗完吐了他一身,他眉头都没眨一下,就忙着给我打水洗脸擦手,等我收拾好才去换衣服。”
那天,潘辰其实也在现场,本来该由她来收拾的,雷厉却怕她看见秽物恶心,硬是将她推到一边,不让她动手,就连帮忙拖地的护工都忍不住夸赞,“你老公对你真是没话说。”
这些日子,雷厉几乎承担下所有累活脏活,看着平时如此讲究的男人毫不嫌弃地给母亲换尿袋、衣带不解地陪夜,说不感动是假的。
常言道,久病床前无孝子,就像那些病友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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