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夹了一块鱼肉给她,“老爷子可是在云省待了10几年。”
“您在云省待过?”潘辰吃惊。
“几十年前的事儿了。”老爷子笑着回忆,“我在理州工作过。”
“理州?”潘辰兴奋地叫起来,“我就是理州的,我家在鹤庆。”
“你是鹤庆人。”老爷子显然也很意外,“当年我就带着队伍在鹤庆做勘测。”
因为这份缘分,两代人瞬时打开话匣子,老爷子给她讲五十年前的石宝山,潘辰回答他现在县里的经济发展,苦了雷厉,完全插不上半句话,只能呆坐在一边安静听他们聊得开怀。
看她聊得兴致盎然,眼角眉梢都是灿烂的笑意,那是从心底里发出的笑容,是他从没见到过的笑,让他的心也跟着柔软下来,琢磨着是不是要抽个时间带她回家一趟。
潘辰听老爷子讲完工作的事,不由惊呼,“原来我们哪儿的矿产都是您带队发现的?”
鹤庆矿产资源丰富,尤其是富锰矿和岩金矿享誉全国,正是有了这些地下宝藏,当地人民才走上脱贫致富的道路,成为云省经济排名靠前的地区,没想到发现并带领他们开采这些地下瑰宝的人居然是老爷子。
“我觉得应该代表鹤庆人民敬您一杯。”聊到兴起,潘辰忍不住喟叹。
“你想喝酒?”被晾了半天的雷厉终于插-进话。
潘辰心里高兴,真想畅饮三杯,于是大着胆子问,“爷爷,您喝吗?”
“行啊。”老爷子爽快地笑,“就庆祝咱爷孙俩有缘。对了,你喝什么酒?我可先说好,我这儿没啤酒。”
“白酒。”潘辰骄傲地扬起下巴,甩出一句方言,“鹤庆人咋个可能喝啤酒。”
“对头。”老爷子也跟了句鹤庆话,然后朝雷厉努嘴,“去,把柜子里那坛红布封口的高粱酒拿来。”
雷厉扶额,看向兴奋劲正浓的一老一少,挪步进了屋,没多会儿就拿回一坛酒,右手还捧了三个酒盅。
老爷子嫌弃地推开那三个酒盅,“去拿碗来。”
“碗?”雷厉怔了下,就听潘辰笑盈盈地接过话,“鹤庆人喝酒只用碗。”
等雷厉拿来碗,老爷子率先给自己倒了一碗,再给她潘辰倒了个八分满,轮到雷厉时,他却突然问,“你开车来的吧?”
雷厉点头,“嗯,车停在胡同口。”
“那你不要喝了。”老爷子放下酒坛子,“开车不准喝酒,不安全。”
雷厉本就不想喝,听他这么说也不争辩,只在一旁看着两人碰杯。眼见潘辰一口接一口,他不由皱眉,伸手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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