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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于皮外伤的疼痛一向不敏感,辨识不清。
她善于无声无息地忍耐。
像这样疼得时候并不多,流沙的降临都没带给她这样措手不及的感受。
她喜欢孩子,所以就去生了一个,那时她只觉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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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霍之汶紧攥着席宴清的手臂,这具从前在她畏寒时可以让她取暖的身体,如今却让她很难汲取到暖意。
她并不想要一意揣测。
她痛恨疑神疑鬼。
她厌恶胡思乱想。
理智告诉她,有问题,该说清楚。
可是该从哪里开始说起?
从他的隐瞒,还是从他可能的另有所图?
还是先说她渐渐将他往意图不轨上面想?
无论是那一种,都让她觉得唇齿艰涩。
她从来是个行动力强,干脆利落的人,这一刻却丧失了行动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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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一起,在她眼里应该是简单的。
喜欢,就在一起。
很喜欢,就继续在一起。
不需要山盟海誓,不需要蜜语甜言。
她眼里的感情是信任对方,并一直在对方身边。
从初识到而今,她从未要求他交代过去。
她要的“过去”,不过是一起走过去的决心,而不是深究那些自己未曾参与的往事。
没有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
从小遇到坎坷,霍岐山都告诉她,要坚强挺过去。
摔倒了要自己爬起来,不要麻烦别人。
她一直这样独立坚强地活着。
可此刻那些都没有作用,继续窝在他的臂弯里,她就要掩饰不住自己的狼狈。
所有的洒脱都已经下地狱见鬼。
家世、复仇、纠葛、复明……他隐瞒了那么多,要她怎么相信这都是出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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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家里见到了那身黑衣。
看过监控里截取下来的照片,她可以确定警慑边城的人是他。
她希望自己看错,可她初识他便是从杜飞龙航拍下的他的背影开始,
她眼见他和杜合欢进入电梯,听到了新闻里杜合欢遭遇意外的消息。
如今她从霍季青嘴里知晓了原因。
明明警方没有定论,可哥哥成了媒体渲染下空难的幕后黑手、父亲被发酵的舆论逼亡……他久居海外,是为了商家的这两条命回到这个城市里来?
他在此前做了多少功课?
她直来直去的思维更难以承受去思考,为什么他会选择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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