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疼痛消失之后,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仿佛从生死关口走了一关,而她不知道,这种毒药是循环连发,一次比一次周期长,比起那些狠毒的刑罚,这种或许更加残忍。
程独从刑堂出来,才走了几步,突然觉得自己的内脏也疼痛起来,似同他小时候被喂食毒药之后毒发的那种疼痛,突然他的脑海里显出了那张有些傻兮兮的脸。他不由转回身去了原来的地方,他听到女人急促的呼吸与哀叫。刑七已经开始研究刑具去了,对于他的返回没有表示任何的看法。
程独透过细细的缝隙望着里面的月白白,她痛苦着,双手在绳子里无意思地剧烈挣扎,磨出了鲜血。他看着她痛,他也痛,浑身的每一处都痛着,他记得她说的,“你的身体里还流着我的血,所以你不能这么对待我”,而此刻他似乎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种奔腾的血液不似自己的冰冷,在痛苦地沸腾。他站在原地负手而立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直到药力散去,她终于停止了挣扎,不再哀号,他身上的痛也在一瞬间离去。他怔了一刻,转身对刑七说,“见到寻五的时候,让他过来找我,还有给她解药,送地牢。”
“是,程少。”刑七点头。望着程独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可怜的嫂子。刑七从小跟着程独,也冷血惯了,可是不知为何,他总是对女人下还存着三分忍让的,让他折磨一个女人,还不如杀十个男人。
当月白白再次睁眼的时候她躺在地牢的一张石床上,令她有些意外的是,这牢房还挺干净的。床下有东西铺着,还有一层薄被,而且双手都不再被束缚着,虽然在毒发的时候被绳子磨得血肉模糊,可是这样也舒服了很多,没有毒药的剧痛纠缠,没有被束缚着丧失自由,这样,这样就满足了吧,月白白或许是被刚才那一幕吓得害怕了,脑中决意不去想,闭上眼睛又沉沉地睡去了。她想着,睡醒了,才发现都是一场梦,该多好。
睡着之后,她开始想念曾在家里挑出来的鸭腿,还想念喂小猫的腊肉,想念那些被她用咒术弄得飞起来的烤鸡,现在她饿,很饿。
当她醒过来之后她,她用鼻子嗅了嗅,真的有鸭腿,很大的鸭腿,放在一个白色的瓷碗里,旁边还有一碗香喷喷的白米饭。她的眼睛在盯食物盯了很久之后,转移视线的时候意外地见到了程独,见他坐在床沿上看她,眼神依旧冰冷,薄薄的唇中挤出一个字,“吃。”
月白白想都没有想,一个巴掌甩过去,在他细腻的皮肤上印上一个红色的印记,“混蛋。”
这个巴掌很意外,意外到程独根本没有躲,他眼色一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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