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哼一声道:“喂,战场上你给我说这个,再说了,又不是我干的。”
“可恶!老子给你拼了!”
吴熊贵咆哮着冲向青年,斜在身后的三尖枪附着了棕色的灵力,毛发直耸,如一头发疯的棕熊一般。青年倒是不惧,手一甩,出枪,一个突刺上去。吴熊贵挡开枪尖,猛刺,青年跳闪躲开,原地的灵力化作一把枪,穿刺过去。吴熊贵侧身闪避,提着三尖枪那是左挡又刺,攻守兼备,其力大无比,每每相接都激出灵力拍浪,宛若大海挂出长风激起千层浪。
两人来回交战数十回合,全然不顾战局,本来也顾不过来。在帅旗下一会儿前一会儿后,青年来来回回就只用三个技能,闪步,盾,突刺,吴熊贵便是一身蛮劲四处击,他的攻击不仅力道足而且其反应也快,这个在江湖摸爬滚打大半辈子的人还是有身手的。
黑甲骑兵加入战斗后,由于腹背受敌,只剩千余人的骑兵士气极速下滑,战斗没有进展,更不可能有胜的希望了。终于在一个轻骑兵的喊声中,这些骑兵们士气立刻玩完。趁着合围没成圈向外跑去,而且不知为何没有军官阻拦,其实缺口战进行到后期,那些骑兵就一直没有收到来自军官的命令,好多人发现,那些穿华丽甲衣的军官们基本上是倒在了地上,有的是被截杀的,而大多数是前额或者脖子开花,中暗器而亡。
枪卫追击骑兵围堵,丘陵外已是绕过来的黑甲卫兵们以及一些义军士兵,他们举着苏字大旗,在原地等候,逃亡的骑兵们被分散包围,依次俘虏。掩护步兵回位,吴熊贵被重重包围。
吴熊贵看大势已去,不注意,被青年抓住机会一个猛击打在腿上,吴熊贵一声大叫单膝跪下去。青年挑开三尖枪,用枪尖指着他道:“投降吧。”吴熊贵顶着他枪尖道:“老子吴熊贵做匪多年,今天踢到石头算我倒霉,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噢,你很勇哦。”
“哼!老子超勇的!但老子要知道你的名号,死的明白!”
青年收起枪道:“哦,那你听清楚了,我叫钟路远,是钟家的少主,来人!”在一旁看了半天戏的钟隐走上去道:“少主,有何吩咐?”钟路远道:“扣下去,以后让他慢慢赎罪!”
“是!”
吴熊贵站起来,但被钟隐用刀拦住,他嘴上还不想服输,心想果然是那伙叛徒,他吼道:“今日一败!老子记着,你们这些叛徒和老子又有什么区别!”钟隐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道:“你说什么!”长刀卫举刀,盾卫举盾,短剑与牙锤纷纷上扬,显然不服这种说法。
钟路远站住脚,回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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