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有好多凶险,我一个人还好说,带着家小如何能脱身?”
随着年龄增长,孟焕之的噪音慢慢褪去清亮,变得低沉带着磁性。他已经是帅哥,说话声音又这么好听,出去能不招蜂惹蝶?
知言更不开心,半个身子压在他的胸膛上,哼唧着撒娇:“我想你,舍不得让你去。”
她胸前的柔软研磨得男人心猿意马,猛一翻身将她覆身于下,热烘烘的气息在她耳边喷出,吹得她浑身麻酥酥的。知言挑着眼角看向他,声音更媚,“不许看外面的女人。”
孟焕之咬牙威胁道:“勾得人话都没说完。”手下也不闲着,探到寢衣底下左右游走,抓住一对白兔儿把玩,略用力一捻,便听见一声娇呼。
恶做剧得逞,孟焕之轻挑唇角微笑,坐起身从后面环抱着知言,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叮咛。
“这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我会尽力安排好家中一切,你只须带着意儿在家等我的好消息,最迟年末,我便能回京。”
“记得写信回来,要写上想我。”
上回孟焕之随大军剿流寇,封封家书没一句情意绵绵的话,知言对此很是怨念,趁机提出来。女人总是爱听甜言蜜语,知言也不例外。
“好!”孟焕之贴着妻子的脸庞闭目轻笑,“还有什么要求一并提出,为夫一定照办,决无二话。”
“不碰外面的人,为夫也不看她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