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嫡出,进了孟家门就是孟家人。”
“原来你只听太婆婆的话,并非你自己愿意。”知言瞅空挑着语病。
“起先是,后来就不是。”孟焕之据实回答。
知言生气了,挣扎着不让他抱。这人,谎都不会撒,说句哄人的话就有那么难?
孟焕之眼中的柔情都可以溢出来,勾住知言的下巴直对她的眼睛说话:“我编出好话哄你,难道你心中没个底?”
知言心中当然有数,刚成亲的一年多,两人相处别提有多别扭。知言没法对着一个陌生人献殷情,更没法生出爱慕之情,大多是公事公办,每天例行在一起用饭,往往几句话后便没了下文。
孟焕之也对着知言生不出男女之间的情意,一者她年幼,二则知言貌似不开窃。他只尽力关照她,嘘寒问暖,关心饮食起居,事必亲问。
知言想家,他不能放她回燕京;知言嫌闷,他也不能带她出去游玩。
现在想想,竟一起度过了许多无趣的日子,知言调侃一句:“我俩可是浪费了好时光,以后夫君要加倍补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