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要逼你。”他又以温柔的声音贴在她耳边说话,“我不是要逼你撒谎,是你哄人就要哄到底。你只要不觉得完全能用身体解决这些事,我都没那么生气。”
“可我只给过你一个人……”她抽泣呜咽。
覃隐拿她没辙,也不忍心逼上绝路。他草草结束,命人从密道将她送回。那方相连的元逸府邸是早就赏赐下来的,只是一直未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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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逸夫人虽为遗孀,她与元逸先生无儿无女,许多人都为他们惋惜。来了很多攀亲戚的人,被府上护院赶走,就是护院也尽数是女子,都说她一个寡妇对贞名看得很重。
颐殊坐到木桶中,今日休沐,不用去琯学宫。她身上红痕青淤交错,腿心残留也没清理得干净。一面擦着胳膊,一面思忖,他昨天说的话什么意思。
他掐着她的腿根,毫不怜惜地蹂躏她的软腹,突然说了一句:“他们看似都爱我,实则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他们对你刚好相反,你对我也正好相反。”
她想了很久,懒得再想,靠在桶边闭目休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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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来,面前坐着一个大男人。
她抱紧膝盖,双足交叉,面色难看:“你什么时候来的?”
尹辗说:“没来多久,从正门进来的。”
他坐在椅子上,右手握着刀柄,刀尖立在地面,犹如一尊肃杀的阎罗像。
“若你死了。”他声线古井无波,“隐生必不可能再为你分心。”
颐殊稳下心神,逼自己沉着冷静应对。
“若我死了,你们还能共谋大业吗?”
“已经找好了替罪羊,谌晗令他血洗政敌,被一两个仇家找上师父遗孀的门并不稀罕。”他把刀放在腿上,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刀身,“倒是你,成为他报仇雪恨成就大业的动力。”
她趴在浴桶边,低声道:“……我想穿一件衣服。”
尹辗从屏风横木上端取下长裙,递给她,颐殊探出藕白手臂,还是够不到。
他再往前一点,她突然抓住他的手,银魈天龙从她的手上迅速攀爬至他的手臂,再沿着手臂一路上行,停在脖颈,咬在动脉处释放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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