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覃隐若无其事,继续低头摆弄手链。
颐殊走过来,替他将卡住的锁扣解开,再抬起眼与他对视上,欲语还休。
覃隐投降,“天气冷了,要不要跟我一起?”他只是有些许疑惑,疑惑地试探,拒绝也就拒绝了,当没提过作罢。
不曾想她没有第一时间否决,反倒犹豫考虑起来。覃隐看着她的模样,忘了自己解下手链要做什么。原以为她又是来逗他,引他自取其辱,并不放在心上,可她现在这个反应,大大超乎了他的意料。
他垂着眼眸,耐心等待,却感到心痒难耐,口干舌燥,抬手描摹她的眉眼。颐殊微怔,他衣襟半开,长发披散,眼中似水,就算看清禽兽本质,无奈表面欺骗度太高,晃神就心乱。
不管了。她把手从他中衣下摆放进去,侧头靠在他的肩,“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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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将药炉新炼成的丹砂珠穿入红绳,这些珠子并非佛珠,而是药珠。“红色的是鹤顶红,白色的是麻沸散,蓝色的是薄荷叶。”他用锥子刺眼,银针在火上炙烤,引线穿过珠子,动作慢且谨慎,最后在这些珠子上浇蜡,表面变得极为光滑,而且不易脱落。
颐殊就在旁边看,他左右手捻着绳结两端,在光下检查,珠子不似佛珠透亮,但一眼过去毫无破绽。她正看得入神,听见他道:“手伸出来。”
他把手链系在她的手腕上,灵巧地打了个结。
“药性会随时间消退,最好一月一换。”
三色珠交联排列,流光溢彩,十分漂亮,与他手上的倒像是一对。
覃隐系完,手放下来,指握成拳搁在膝上。颐殊低头看着,“我能吃的就是薄荷糖吗?”
他将案几上剩余的蓝色药珠放进嘴里,就去贴她的唇。她吓一跳,但是没有躲。吻得迫使她由低头变成仰颈,逐渐呼吸不畅,薄荷味在嘴里散开,是很好的味道。他身上的香味是皂兰,头膏是梨香。比她一个女子都精致,怪不得被男人看上,她漫无目的地想。
他剥她的衣服,她也毫无抵抗,上衣掉到腰间肘曲,浑圆饱满的rufang展露无遗,他喉结一动,凑上去吃。她抚摸着他的后颈,哺乳一般。他从嘴里吐出来,换手去揉,熟红rou珠夹在指缝因乳波变形而到处游走,被嘬吸肿硬得如同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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