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曾尚宫惨然一笑道:“我家大娘之死,我从不曾忘记过!只是王家憋在这偏远的冀州已经整整十五年了,哪怕是我认自家依旧是士族高门,却不得不为家族子孙的将来着急了,十五年啊……”
曾尚宫难得露出一丝伤感来,点头道:“太夫人的担忧,老身自是能体会得到的,便是太后娘娘,也同样憋在北宫十五年呀。如今才等来了这般好的机会,是太后娘娘的机会,是太夫人和王家的机会,也是姜氏的机会呀!所以绝对不可以错失了。柳家娘子,是绝对不可以去甄选的!若是太夫人没有好法子,便照着老身的法子来吧。”
姜太夫人脸上的伤感一闪而逝,片刻后才下定决心,低声道:“不,我有法子。”知道瞒不住这曾尚宫,便全盘托出道:“我那大儿的庶女七娘,小小年纪就心机深沉,从前和蘅娘的关系只是平平,这几日里却走得格外地近,而我的大儿妇郑氏却是不见出面阻止,其中定有缘由。因为我的三孙儿阿重渺了一目的缘故,郑氏素来痛恨蘅娘,她不阻止只说明了她要纵着阿重行事了。”
姜太夫人看向曾尚宫:“你也说世间男子看女子第一是看容貌,我那三孙儿便是自小就爱慕蘅娘的。正好我也有意留蘅娘在我们家做孙妇,总归是令则的女儿,我也不想她落得太不堪的境地去。”
曾尚宫听了,沉思了片刻出声,一双掉捎目中冷光乍现,盯着太夫人道:“若只一个小娘子的算计,成与不成还是两可之间,不如太夫人再推一把?”
姜太夫人面皮子一僵,有心发火,却知这曾尚宫乃是太后的亲信女官之一,一言一行皆是太后之意。看来太后是怕自己心软呢。她沉下眼,片刻方才咬牙唤了门口的向媪低声吩咐了两句。
向媪心中却是巨浪滔天,只是片刻背后就沁出一层冷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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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钧一发时
垂丝海棠很美丽,雨中的海棠更是别有一番风姿。美景会让人心情平静而愉悦,柳蘅和三个表姐好一番惊叹,在细雨中流连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在婢女和仆妇的劝说下去了缀秀苑中的八角亭里坐下说话了。
“这样的美景,该陪着今春的新茶才有滋味呢。”七娘王静华小脸微红,“昨日我将给小郎做的一身衣物送给了二嫂嫂,她便回了我一罐晋阳新茶呢。”说罢,便让小婢女去取了茶来。
此时的茶并非后世大家伙熟悉的烘焙茶叶,而是擂茶做出的茶饼。而因为当今皇族宇文氏其实出自鲜卑部,王家也是隶属于世居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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