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让我看到你和周至,休怪我不讲情面。”
秦谂也感到委屈,她也不想遇上周至,那样一个人避开都来不及,她又没病。现在他正气头上,秦谂不敢为自己说话。要说什么,说巧合?第一次巧合,第二次也是巧合?姑且不说这些,他会相信她吗。
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又怎能说服他。
蓝时眼神复杂看着她,他知道自己动作粗鲁,甩她出去的时候力度也够狠,她竟一声也不哼。看她这样,火气愈发,一脚踢开地毯上的公仔,摔门。
房间的光线渐渐暗下来,不知不觉她就着这个姿势坐了一小时。
管家上楼来叫她吃饭,秦谂说不饿。
管家问她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秦谂说她很好,只是没胃口。
管家在门外默默站了一会,仰头叹气,真是冤家啊。
农历二七,闫妮给她打电话,言语中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秦谂烦心事多,也就没太在意。她只关心钱财。她问钱够不够用,又说让他们好好的过年,她打断年后出国。这是一早就编排好的台词,生孩子需要一年时间,她总不能一年也不去看他们。
母女叨叨地说着。闫妮说郑申燿很乖,每天都念起她,总问她姐姐为什么不去看他,是不是不要他了。
秦谂心里难受,匆匆忙忙挂了电话跑到阳台去吹风,脸上凉凉地,抬手一抹才发现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