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贺承隽叫他们来家里吃了顿饭,这次除了贺承隽以外的男人,全都醉到话都说不清,但红了的眼眶足以泄露他们的真实内心。
贺承隽拎着二锅头瓶子笑他们,笑着笑着眼尾也红了,“一个个丧着个脸干啥,又不是不回来了,以后每年过年再忙都得来聚,我可等着见你们的媳妇和孩子呢。”
说是回来,其实谁都知道每年也顶多就能回来一个多月,猛然一下从想见随时都能见,变成想见都不一定见得到,给谁谁都难受。
越可心也肿着眼睛,问时温怎么都不举行个婚礼再走,她还等着想和时温办个集体婚礼呢。
时温说婚礼也就是个过场,她和贺承隽既没家人朋友也少,办也办不起来个什么,何必再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