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激怒,扬起手中满是铆钉装饰的包包,狠狠往贺承隽脸上摔去。
边用力摔打,还边尖锐谩骂道:
“妈了个b的,当时真该掐死你这杂种玩意儿,看见你这贴钱货就他妈的恶心。”
贺承隽背脊挺直干站着挨打没躲一下,被填的鼓鼓囊囊的皮包接二连三触摸上贺承隽的脸和胸膛,他唯一做的反抗是将眼睛闭起,确保自己不会因此变盲。
时钟蹭过三分钟,又或许只有三十秒。
女人似是打骂累了,气都不多喘的一把抢过白色a4纸,三下两下撕扯稀巴烂,用力扔在贺承隽脸上。
迅速蹲身捡起掉在地上的那几捆红色人民币,如获至宝般抱在怀里,口中继续骂骂咧咧地走下楼梯:
“狗贱种,真你妈的长本事了。”
“真晦气——”
后面女人又污言秽语些什么她再听不到,窥见贺承隽静立良久,随后抹了把脸朝屋内走来,时温加急速度回床边坐好。
扒拉好因慌乱飘散的碎发,手忙脚乱地抓起碘伏和棉签,假装听他话没有撞见任何事情的样子。
紧锁手中黑绿色碘酒瓶儿在心里解缠:不出意外,外面那个打扮精致却尖锐泼辣的女人,就是之前在论坛上、众人口中被无数男人上过的□□。
也就是贺承隽的母亲。
那晚光是看论坛上的苍白文字都觉得令人作呕,等到亲眼目睹的这一刻。
时温才真切明白。
贺承隽经历过的烂事儿其实一点都不比她少。
甚至比她要多得多。
字里行间是她无法设想的生活,语中调外是她无法忍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