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问。
“嗯,”煤老板自己也发现紧张,不好意思的松开拳头,“说出来你别笑话,我从小就没怎么看牙医,其实……很是怕痛。”
“没看过牙医,怎么会怕痛呢?”
“也不是没看过,小时候拔过牙,在我老家,拔的后槽牙,没上麻药,生拉硬拽扯下来,把我痛的。”煤老板回忆起来还是忍不住咧嘴。
“不会不打麻药的,就算三度松动乳牙,也会多少涂点表面麻醉膏,免得给小孩留下阴影,”家乐看着他的眼睛,“您以前接受的是不太规范的操作,而今天艾医生这里完全不用担心,保证无痛。”
“真的?”煤老板狐疑的问。
“真的,除了打麻药的时候有那么一点感觉……”
“一点感觉是多少?”煤老板追问。
“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家乐囧囧有神,仿佛面对的不是身家过亿的煤老板,而是无法沟通的熊孩子。
“保证有用吗?又不是你给我打。”
“许护士,你给他打,要是超过了忍受范围,就取消手术,好不好?”艾文迪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额……那也好。”煤老板看向家乐。
这下,不光家乐,一屋子护士都有些惊讶。
让护士来打麻药?
护士最多打打吊针了不起了……麻醉什么的,那不是医生的工作吗?
家乐望着艾文迪,欲哭无泪。
煤老板发小孩脾气也就算了,怎么艾医生跟着他一起闹?
她只是护士,哪里会打麻药了?要是一不留神扎错针,这500万分分钟化为泡影,她的1%就浮云了。
“我讲过方案,你应该清楚麻醉范围。”艾文迪说,示意旁边的护士准备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