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隐藏着那等歹毒的心思,所以才会在他面前都变得肆意跋扈。如今再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惹怒他了,她实在是不想再去浣衣院了,那些老太监们的内衣裤,她现在想起来都要吐个三天三夜的。
头上的声音有些低沉,但透出的那种冷,让阿曛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你将整园子的牡丹都挖了朕不怪你,但你为何要连根都烧了那株青龙?”
阿曛再一颤,果然还是问起了。只得抬起头,梨花带雨般望着那张冷俊容颜,说话的声音已经非常非常的没底气了,“那个……臣妾……臣妾想学习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