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一蹶不振。按部就班的画着那些空洞而商业的图。
他偶尔会向我炫耀他年轻的时候在国内得过什么什么奖,哪个大师看到他的作品还跟他谈过话。发黄的旧剪报照片上的男人清秀干凈,根本看不出来和他是同一个人。
而且名字也不一样,让我常常怀疑那另有其人。不过谁会无聊到专门收集别人的剪报啊。
当然,也不排除人家用的艺名。
有一次池隆见收了一个男生选美活动海报的定金,很大的一笔,他有点儿亢奋,说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很帅的,也曾迷倒过不少小姑娘。然后话匣子关不住,从南到北的说起他在各个国家采风,艷遇不断。说到高兴处,手舞足蹈,最后长叹一声岁月不饶人。
他形容现在自己就像个被生活榨干了的橙子,皱皱巴巴的。然后总会摸摸我的头,眼神復杂的叹气摇头。
他似乎很喜欢冲着我莫名感叹。我记得在飞机上,他说过他女儿和我差不多年纪,当时我还以为他出国是来看女儿的,不过如今看来并非如此。想来是睹我思女。
我对他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也许是因为他也和母亲一样姓池。虽然池隆见是不是他真名还有待考察。但至少选择这个有些偏生的姓做自己笔名,多少也算是缘分。
能在飞机上坐在旁边,还给我递湿纸巾,这也是缘分。他很照顾我,刚开始我笨笨的上错了色,或者改错了图,他也从不生气。
我不是工作室唯一的助手,他这样对我宽免自然少不了有些人会在背后嘀咕,说他雇我另有目的。
没有家庭的中年艺术家,单身的年轻小姑娘,谣言的顏色鲜艷可爱。
我也很想知道他雇我的原因。
我这些打杂的工作其实也并不需要另找一个人来做。据说yume去找他的时候,他是没打算雇我的。后来不知道yume跟他说了什么,他居然亲自打电话过来跟我商量工资。
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现在我需要一份工作,我需要钱。我只当什么也听不到,专心埋头干活。只要我不再出错,不再给他机会对我网开一面,别人也就没有什么话头了。
我的闷不作声反而让一些人热心起来。
中午老板请客吃点心,有人玩笑的说道peggy来了伙食都好了。
下午我一个人在角落里修图的时候,除我之外唯一的女性助手winne姐就趁池隆见不在蹭了过来。
「peggy啊,在这里做的还算适应吧。」
「嗯。」我点点头。
「这里男的多,有什么困扰就和我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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