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担子总算是落下了。
“这样也算是能断了那丫头的念想。”他解开衬衣最上方的纽扣。
突然,“念想?大哥也觉得那丫头是冥顽不灵吗。”
将厌的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说话时眼底幽寂,他冷不丁这样开口。
闻言,大哥解扣子的动作微微一滞。
说完将厌闷笑一声,在大哥不算好的神色下又兀自点头:“确实冥顽不灵,即便我现在按照家族的吩咐去做了,可到最后还是得和不爱的女人结婚,确实冥顽不灵。”似是在自嘲。
身居高位,注定了他要被摆布,拥有的越多,相应的代价也就越多,他都明白。
大哥刚松懈的眉头又拧紧:“阿厌。”浓浓的训斥感。
将厌面对这种程度的训斥已经全然无感,他说完那些又满不在乎的继续自嘲:“跟我沾上关系,总是要吃苦的,这样也好,怕她以后哭鼻子,索性就断了。”
断了。
话从嘴巴里说出来总是轻飘飘的,可真的那么容易就能断了吗?
话已经挑明了,多说无益,有什么样的地位,拥有的越多,背负的也就越多,同样也更不自由,所走的路身不由己。
但是将厌不会娶不爱的人,沦为家族婚姻的工具,他可以为了这个家族舍弃自己的学业,去但是阮喃,他绝对不会放手。
“求人不如求己,但到了她那儿,我到希望她能附着我。”
一句话,尽显无奈和酸涩。
将厌一直在看阮喃卧室的窗户,一整晚了,那丫头的窗帘就没动过,灯也早早就灭了。
会恨他吗?
大哥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将厌已经离开了。
顶灯洒下来的光影照的他身影斜长,流露出来的感觉孤寂万分。
·
突然下起夜雨,所幸没有张牙舞爪的雷鸣,不过即便如此,阮喃还是睁着眼睛,在被子里哆嗦,失眠整宿。
她想哭,但是哭不出来,想念那些有人陪的夜晚,想起...想起那个伤害她的坏蛋。
那天过后,阮喃变了,她像是不会笑了。
晨起去上学,保姆车的后排原本都坐着她和他,而那个坐着他的位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空无一人。
将厌依旧很忙,忙碌到甚至一周都见不到一面,已经十二月末了,马上就是新年,本来阮喃很期待这个新年,可是在这个节骨眼阮喃得知他了心意,她逼自己接受真相,他是故意吊着她,玩弄她,他和她的情感并不交织,只是她太傻,一厢情愿。
至于他去了哪儿,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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