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想着他。”
有句话一直卡在喉咙,我用力拍胸口,我知道的,是那叁个字,可是,我的嘴被什么封住了。
走上去拥住他:“别哭了,你瞧,谁在那里。”
好奇的少年果然止住,越过我的肩膀看去,他又快活了,跳起来,奔向女人,投进她的怀抱。
花瓣开始随风飘落,远远地少年朝我挥手道别:“再见啦,眠眠。”
他没有再走近,他和我说过的,他怕他又舍不得,现下他高兴极了,摇头晃脑,不知道和妈妈说了什么开心事,没有一次回头,就这样,他们走进独眼兔子的肚子,消失了。
夜里,漆黑的剪影坐在床头,抚上我湿漉的眼角:“做噩梦了。”
笃定的。
“梦到什么了?”
他不问我今晚去了哪里,见了谁,知道了什么,他就只是轻描淡写,毫不在意地问我:“为什么挂我电话?”
我一个问题都没有回答,默默抓住他的手,汗湿的脸贴上去,我说我害怕。
他一点不惊讶于我的转变,他比我更了解我的“聪明”,凑来吻了下我的唇角,在我的僵硬中轻笑:“怕什么,有大哥在。”
仔细想来,他与我,是虎与伥,是驯养与被驯养。
我见过他驯兽,在圣莫里茨马场内隐蔽的斗兽场,呼哧喘气,吐出血丝的非洲狮,已被人磋磨过,是强弩之末了。
他好大力气,一鞭破开空气,甩在兽体,血液争先恐后流出,我伏在冰冷玻璃后,忍不住轻轻颤抖,他抽空抬首对我温柔一笑。
我那时哪里知道,他对不听话的野兽最有一套,那条可以轻松绞死一头河马的绿森蚺,不就被他拔了牙,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永远地豢养在温室吗。
是我亲手将自己推到这种处境吗?
我想是的,不止一次有人撕开血肉,让我看一眼他那鲜血淋漓,扑通跳动的心脏里的真相,我都没有理会,也不止一次有人露出马脚,又因为我愚蠢的无限包容,轻松躲过。
我总是对信任的,盲目信任,对不信任的,拒之门外。
谁都没错,我只能怪自己。
过完年,我靠兄长的关系网,以高考四门白卷的好成绩去到华国着名美院学习。
当我点支烟,在工地出租屋内,阿森的怀抱中,向他讲述起我的大学生活时,我敢自豪地讲:“我是个绘画天才。”
第一堂课,我的名气就传遍整个年级,甚至整个学校,哪怕在人才济济的华国美院,我仍像一颗璀璨星星,划过每个人心头。
连温小姐都要为我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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