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你最近太累了,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请你和你的那几位朋友去瑞士滑雪,好吗?”
我不是小孩子,一听见玩就可以将一切抛诸脑后,但我有什么办法去拒绝兄长的好意?
周一不同,他听到这事儿,开心得差点没把天花板钻个洞。
“叁堂哥的赛马厂就在圣莫里茨,冠军马沙滕就在其中。”
我低低应了一声,按在臂弯的手指紧了紧,我哪里还有什么机会同他们出去玩,我的躯体早被祭献在这里了。
周一还在自顾自说话:“几年前沙滕还是一匹力量不达标,即将被送去处理的小马,要不是叁堂哥慧眼独具,这匹千里马可真就成了餐桌上的肉了……希希?”
“你最近好像一直恍恍惚惚的,脸色也不好看,怎么了?”
我看了他一眼,谎称不过是自己尿急,憋的,在他的哈哈大笑声中,我遁去了二楼露台,那个能看到大树和烟花的地方。
兄长被喊去老祖屋中训话好些时间了,外面坐的一堆堆,除了周一,尽是些我不认识,对我也没什么好眼色的人,尤其是周笙,上次她被周朗揍扁,好久没出现在我面前,刚一看,原先的长发已剪短,盖住半张脸,周围的人同她说话,她也不理,只是阴暗地盯着我。
当我的眼神落在她的小腿上时,她仿佛被烫伤般弹跳起来,拳头紧握,脸涨得通红。
一只炸毛的鬣狗。
我故意朝她勾唇,旁边立刻有人按住躁动的,即将冲上来的她,周一叹了口气,对我说:“何必呢。”
与其对我说这叁个字,不如对周笙说。
门被呼啦推开,撞在墙壁,连空气都震颤了下,我笑了下说:“没想到瘸子也能走这么快。”
周笙养尊处优,大概从没人敢在她面前说这两个字,她被激怒:“贱人!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语音未落,一个巴掌抡圆了朝我打来。
我皱眉,明明看清了她出掌的动作,但我没有躲开,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巴掌,我不想去分辨谁对谁错,我也清楚她不发泄出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说:“周笙,我们两清了。”
“两清?!”她疯了般大叫:“谁跟你两清了?周希,别以为堂哥现在护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树影婆娑,晃动在她狰狞的面孔上,宛如修罗,我没将她的话放在心里,风穿堂而过,立在原地,只觉得夜深了。
待她泄愤地将杯子砸得稀碎,我右脸上的伤在冷风中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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