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单单是两个字都说的费力。
江瑾瑜一来一回的在问他,就好比是撩拨,好比是逗弄。
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搅得他心神荡漾,快感堆砌,已经再忍不住了。
“鸡巴翘的这么高,原来是不想啊。”
她声音淡淡,可吐出的却是粗鄙的浑话。每个字每个音都像是把重锤敲在他的理智上,也是一瞬,有什么东西似乎是碎了,成了粉,成了渣。
未等她话落,他已经丢盔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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