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直哭,恼得又咬了口他的耳垂。
景千喉间一哽,被刻意压制的惊呼声从贴合在她心口的唇瓣里溢出,极轻的一声,在溢满酒香的室内消失不见,他启齿咬住她跳跃的心口,舌尖一扫她身上的美酒,像是回应她的惩罚。
而身下的女人可能喝了一下午的酒,这会儿动作缓慢也没控制好力道,直到口腔里涌出一股咸咸的温热,和曾经躲在监狱角落里尝过的铁锈似的,那种熟悉的味道。
隋歌连忙松开了胳膊,将他的耳朵吐出来,一排月牙形的小碎牙整整齐齐地挂上面,小口子里淌出鲜红的血水来。
她后脑勺吸了血不晕乎了,目光不迷离妩媚了,也不闹腾那句话了,赶紧的推了推他肩头,声音抖起来,“景千,我,你耳朵流血了。”
都这关头,景千哪管得着耳朵流血没,埋她怀里的脑袋抬起来些,一眼望去隋歌那白惨惨的脸上全是水,吓得他呼吸一窒,差点早.xie!
“你属狗的啊?”说不疼还真是装x,隋歌那小牙齿差点没把他耳朵给咬出一排耳洞来。
景千使劲儿压着她,不让她起身。
身下的女人兜着泪、瘪着嘴,抓起爪边的一块布朝他耳朵招呼过去,小爪使劲儿包着布轻揉,模样别提多委屈了,“属小白兔的。”
景千叹了口气,冷沉的脸色瞬间漫上无奈。他本意是抱着隋歌回卧室洗漱,怕她感冒。后来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他原本的计划,却不想去控制,俯身就吻住她湿润的一只眼,唇瓣罩在她眼上,舌尖极轻地描绘着她的眼帘与睫毛,刮去湿润的泪水。
隋歌下意识地闭上眼,一只小爪抓着他的耳朵,一只胳膊继续环上他脖颈,许是酒劲上来,她顺势含住景千性感的喉结,皓齿不敢使太大力气,吻得很用力。
……
许久后,雨还没停,偶尔的雷声会惊吓到她。
隋歌难受地跨坐在他肌肉贲张的腰腹上,膝盖跪在沙发两侧,一头青丝散披光滑的身上,被汗水浸湿后贴身上难受的痒痒,那汗津津的小脸布满绯色的潮红,两条细眉几乎挤到一块去了,微张着小口隐约可以看见紧咬的银牙,时不时地溢出尴尬的娇.喘。
景千一副读书人姿态斯文地端坐着,后背慵懒地靠沙发上,灯下犹如艺术品的大爪透着一股暧昧从她腋下穿过,瞧见她面上全然是窘迫的羞红,坏心思地点了点她夹肢窝。
她本就是第一次为他做这样的事情,心理上很有压力,这会儿他还不配合!偏偏是恼火的,却也忍不住笑,小爪子胡乱地朝他身上抓去……
闹腾到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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