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你话!”
被吼得一颤,后背心里都汗湿透。隋歌扭头没去看他,这间办公室很大,和他家里的摆设很相似,一样的线条简单明了,半开的窗户有风吹进来,夹杂着八月末的燥热窗帘被吹得猎猎作响。
早没了耐心的男人抓着她往办公桌那边走,不过几米的距离,暴怒地将她推倒在长桌上,左手按住她挣扎起身的肩头,右手按住她的脑袋,面色阴沉眸色阴鸷,与她对视!
凌厉的怒火笼罩在她身上,隋歌平躺着被迫望着他,就跟被受审的罪人一样,那是一种没有安全感被置于他身下的姿势,浑身战栗的恐怖感。
她弄砸了一切?所小心维持的不长久,在这一刻只能说是短暂呵,她眼窝子从来不深,这会儿没哭没红就涩得很。
在沉默里快要爆炸的男人用手拍了拍她的脸,语气阴冷,“还记不记得你在床上是怎么说的!”
似乎想到隋歌不会鸟他,景千自个儿宣泄胸口散不开的一团火,“就和现在一样,我压着你,我说让你别吃药,你给我的回答是什么!”
声音早不在是一开始的清冷,语调越来越底,终于在最后一句话爆发,“你为什么要骗我!”
按在她下颚的手指随着他怒火的剧增不断收缩使力,苍白的肌肤被捏的通红,皮肉撕拉的痛很细微尖锐。隋歌微张着口呼气,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后终于吭声。
“那时候我什么都没说,骗了你什么?”隋歌胸口堵得疼,悲愤地朝他吼了过去,“何苦要强迫我做一些我不愿意做的事,我说过不想生孩子,不想就是不想!”
大声说完最后一个字,眼眶涩红,与景千眼里的血丝如出一辙。
纵然是早有准备,也没料想到听完这话后自己心上疼的紧,景千无法控制双目的紧缩颤抖,怔怔地盯着她,呼吸声在空旷的室内清晰可闻,按住她肩膀上的手越是使力越是颤抖,许久都没说话。
细细回想那天他逼问她,隋歌确实没答应过他那句话,可能她那时候给出的回答的趴在他怀里痛哭,所以自己默认了她的回复是愿意?
这个认知让景千唇角不自主地拉扯开没有感情的弧度,“你是认真的?”
“是。”隋歌总是在撕破脸后给出的回答格外肯定,因为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
她的人生已经被毁了,能做的就是不要继续错下去,生一个孩子难免会背负这一代的错,要她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喊做杀人犯的孩子?还是说,景千从开始到现在就只想要孩子?
隋歌望向他的眼神陡然间变了,从悲愤的恐惧到只剩下悲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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