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天才会去问你,但显然……”
“我也不知道。”锦年说,喃喃自语,“什么叫合适的时候,什么是……”
“这个问题不妨先放到一边,锦年,我们回归正题。”calvin提高声线,盯着她的眼睛,“他所和我提到的家人,其中包括:母亲,妹妹,妹夫,还有……”
他停了下,一字一顿,语气缓慢而不容撼动,“外甥女。”
“不可……”锦年尖锐打断。
“先别急着否定,锦年。你好好回想一下,他是否亲口和你承认过绵绵是他女儿?”calvin缓了缓,才道,“而且这个问题我已经和他母亲亲自确认过,太太说,‘我儿子,从未娶妻,何来生女’?”
原本强制平静的心又起波澜,锦年张了张嘴,却怎么也想不出个词来。
“何况,即使真如你所认为,那难道你就不会觉得奇怪么?”他叹了口气,耐心开导,“瑞瑞这个人,对亲人看的最重,这次眼看着可能要出什么事,连一向不是很和睦的妹夫都带着了,却偏偏不安置自己的妻子——他女儿的母亲,你自己觉得能不能说的过去?”
除非,所谓妻子,根本不存在。那么女儿,更加是无稽之谈。
两厢长久沉默。
车窗外,不远处,已燃起了小小的暖橘色,灯火下,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锦年心里越发感到荒凉,脑袋也空荡,只有唇瓣还在僵硬的蠕动,“可是,墨玉,我明明,明明看见他们……”
“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回事,那个女人可不简……”几乎要脱口而出,然而,目光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转了一圈,游弋,最终,calvin只是淡淡道,“或许……落花确实有情,但是,从安太太那里得来的说法,流水似乎无意。”
锦年呆呆的看着窗外,不知在何处神游。太过入神,以至于并未留意到他的前后句转折有多么生硬。
终究,长长久久的,不再说话。
“那他,他人呢?”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急迫,“他去了哪里?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又准备做什么?”
见她不如此形态,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表情柔和了些,轻声道,“我不知道,锦年。这是实话。”随后,有几分惘然几分无奈的,又添了句,“你问的这几个问题,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也始终找不到答案,细细回想,其实从很早很早之前,我就一直不是很懂这个弟弟。他其实有很多的秘密,但一直都被我忽略了。”
“比如,他和臻惜相遇,在中亚的那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遇到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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