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她却不依不饶,半是压半是骑的伏在他胸口,低低喘息。像是暗夜里蓄势待发的小兽。
他慌了,退缩,她逼近,得寸进尺的迫近。
唇瓣,贴着他的喉结,下巴,一路向上,星火燎原。眸光,迷离游弋,直至二人相望,定格。
软玉温香,咫尺之间。
“不要?”她指尖冰凉,描摹着他的轮廓,“你凭什么不要?”
“锦年……”他垂死挣扎。
“你强了我的时候,可曾问过我要不要?”她笑着,忽然落泪,“你问过么?理过么?我以为……你会很享受啊。”
她的眼睛,那样近,天真而脆弱,清纯又妩媚。
僵持间,有烟火在窗外绽放,照亮了狂欢的人群,为新人祝祷。
锦年侧眸望了眼,笑容越发凄凉:
“从来都是这样,从来都是,你说要就要,不要就不要……我算什么,我又算什么?上次离开之前,我对你说什么了?我说过,我不欢迎你!别再让我看见你。可是你又突然跑了来……我好不容易决定,好不容易能够迎接一段新生活,我也可以结婚,可以像纫玉一样……站在阳光下,有人宠着,无原则的爱着,疼着,被所有人羡慕,祝福。你一再的打破我的希望,不断耍弄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