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
段西楼顿了顿,他的语气略带了些叹息,他也很少叹息,从来没有过的,他说:“不是你想得那样,你和她是不同的,我从没有想过要把你当成她。”
“那我是什么?”
“你就是你,我分得很清楚。”他的声音很浅淡,很平和。
但是余久久却不是,她的情绪平静不下来,她觉得自己受到了谎言的欺骗,结合自己从小到大的每一个细节,她完全不能否认段危,她用力压制着自己嗓音中的颤抖,“我不信,段西楼你现在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信,我要走,你如果不想要我恨死你,你就不要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