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却爱折腾木头,她会拧树笛也是这妹妹教的。
“这应该就是花梨木了。纹理这般细腻,闻着还有淡香味,我在爹爹书房里见过一个这样的木质小像。”林宝琴说。
林宝颐对此兴致缺缺,淡淡问:“那又怎样?”
林宝琴看看姐姐的双螺髻,还真是那又怎样。这是孟家的东西,与她还真没关系。想想,林宝琴说:“姐,这孟府的人太坏了,你跟我回家吧。”
林宝颐眼睛黯淡下去。
林宝琴有些失落,视线停留在林宝颐身上。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已换了身衣裙,那菊纹上裳配着月牙凤尾罗裙,髻上簪一蜜色扁簪,虽再无华饰,却别有一股风流态。
过了好一会儿,林宝颐才开口:“我现在不能走。再过个五六年吧,到那时我才有回家的可能。”
“为什么不能现在走?”林宝琴开口:“是你舍不得这的富贵荣华,还是怕耽误了我?如果是后一种我明白告诉你你不用怕,我不会嫁给韩屠户家的小子!”
林宝颐惊疑抬眼,问:“你说什么,你们不是去年就定下了?你怎么现在说不嫁?”转念林宝颐语气转厉:“你怎么来的京城,你出来的时候可告诉爹娘哥哥了?”
“这你别管,你就告诉我你跟不跟我走就成?”林宝琴满不在乎说。
林宝颐气了,冲着宝琴斥道:“你让我别管,你想过爹娘哥哥找不到你会不会着急,万一娘因担心你病了,你……你……你就想你自己出来玩,你就不能给家里想想?”
“就你天天会顾家、想家,可你想过你的顾家给咱家带来什么伤害?娘天天担心你在外头过得不好,人都病了好几回了;嫂嫂说因着你做妾,哥哥才没过府试的填报;哥哥要不是为了维护你和嫂嫂拌嘴,嫂嫂至于生气滑胎么?而因着哥哥无缘府试,爹爹天天长吁短叹的。大旱、蝗灾、接连的延医用药,咱家的家底都快要淘光了!你寄回去那科考文章干什么,你绣的绣面又给哪个侄儿侄女?顾家,你还不如不顾,寄那些不当吃不当穿的玩意儿是生生刺人眼扎人心!”林宝琴一气说得痛快。
林宝颐跌坐到椅上,双眼无神。
林宝琴看得心疼,咬牙转身走出中堂间。
看着林宝琴走远,候在门口的大秦嬷嬷是长叹一口气:这宝琴姑娘自顾说得痛快,却不想她姐姐能不能受得了?乡野姑娘,表述就是欠妥,她不该这般直来直去。只是高门虽好,又有哪个肯像林宝琴这样对姐姐以赤诚之心相对的?连自己的亲事都不要了,不远千里而来只为带姐姐回家!你看孟氏一族,面上称兄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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