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后了,每次疼的时候她都是闭上眼睛缓缓,刚刚骆紫琳在的时候她刚疼了一阵,因为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她。
想到这里,心里头也挺失落的。
姜琴好似叹息了一声。
孩子已经不哭了,骆子铭正在大眼瞪小眼。
尿了又屙了,孩子太小用的尿布,上面染了大片的黑,让他特别的纠结。
“我来吧。”姜琴直接上手,将尿布拿掉:“有湿巾吗?小宝宝用的那种。”
“有,在这。”骆子铭将湿巾递过来。
姜琴抽出来湿巾给强强擦擦屁屁上沾的脏东西,边擦边说:“腿不能拎太高,小孩子腿软,力气稍微大一点可能会出意外,他什么都不知道,腿掉了什么的也不会哭,等到注意到就晚了,还有,拎的抬高又是男孩子,万一尿了……
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姜琴没继续说。
童昔冉竖着耳朵听,觉得特别的神奇。她姨妈也开始念叨了,这些年除了跳舞难得听到她还会絮叨。
骆子铭顺着姜琴的话往下想,忍不住笑了起来,
姜琴看了看骆子铭的笑,也跟着笑笑:“行了,就这样包着就好,很简单的。”
重新在床边坐下,看到了童昔冉苍白的脸。
再看看屋子里没有月嫂也没有护士,病房倒是看起来很高档,但,生完孩子要的是有人伺候,弄个精致的屋子将人养起来凡事得自己动手有什么用。
姜琴向来有话就说,趁着骆子铭出门,她状似无意的问:“没有请月嫂吗?谁给你坐月子?”
童昔冉咬着牙等这一阵疼缓过去后才摇摇头,她没顾得上问,之前见有个护士总是忙前忙后,这会儿也没见人,不知道请了谁照顾她。
“你嫁得好就要将这个‘好’用上,那么多的钱要来做什么?你自己也不少赚,拿钱出来请个月嫂再请个保姆,这样,自己有人顾着孩子也不用太过操心,月子里要的就是轻松,你要知道,月子里落下病根了就是一辈子得事了。”
姜琴对童昔冉的家庭不是很了解,以前听沈茜一直念叨她姐夫对她姐姐多好多好。
但,骆家近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可是一桩接着一桩,同是姓骆的,进监狱的进监狱,疯掉的疯掉,听说个把月前还有人上门泼汽油,那幸好是当着人的面泼的又给制服了才没烧起来。
要是在门口泼直接点了火,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这些事还是周围的邻居说给她听的,这事儿闹的附近小区都知道了,如果不是因为童家和骆家在商界的出名度,想必,会有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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