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的那个意思。”爹爹不在了,就有人看上了他们家的好处?还是车氏,车氏这主意打得太叫人生气!
七娘双手紧紧地按在膝上,将漂亮的鹅黄色薄缎都按皱成了一团。她有些惆怅地说:“小九,你晓得吗,虽然明白过去了便不能再回头,但我如今真后悔。”
“为甚?”
“那晚上,爹爹问我,在周家子与朱家子中,我可有看中的。那时心里慌,我不敢说。但后来想了许多回,我心里是愿选朱大的。虽然他为人暴躁、无聊又易怒,但心地并不坏。”七娘说:“他亦愿选我,这是很难得的。原本我可以应承的。但我没有说。”
“我怎的总是等事情过去了才来悔呢。”七娘难过地说:“原本,原本我可以是由爹爹亲自定下亲事,却因为些细枝末节的想法耽搁了。”
华苓看着七娘,心想人与人真是不同。七娘有一点很好的,就是遇事不疑,愿意信任人。遇上一件事,如果说她需要十分钟去思考利弊对错的话,七娘大概只需要十分之一的时间。她还在衡量犹豫的时候,七娘已经往前迈步了。
她曾经听过这样的看法,认为人能否做成一件事,有三个影响最大的因素:天赋,心性和运气。天赋是爹妈给的,运气是老天爷给的,这些都重要,但是也很难改变。但是心性不同,人通过努力,总能提升一点。
只是,努力得到的是他人生来就有的本能,又怎么能不羡慕这样的人。
“朱大如今不在金陵……”华苓想了一阵说:“他的驻地是在杭州还是泉州?你等着就好,我去寻大哥问问。”仲秋节以后朱兆新就不在金陵了,才刚刚上任,也没有立刻赶返金陵参加丞、相二公祭礼的道理。
“小九要作甚?”七娘不明就里,她急急地站起来说:“如今我们要为爹爹守孝,怎能议亲。这对爹爹太不敬了!我是心里有些难过,才想与你诉说一二,并无他意的。”
“我也并无他意呀。”在为亲人守孝的期间大肆游乐、定亲、成婚这些都是大不敬的作为,只有那等最不讲究的人家才敢如此,江陵谢自然不会允许族中子弟这样做。
华苓笑嘻嘻地挪过去按住七娘,挤在一张椅子里坐着。“只是问问,也没有干系罢?亲事是结两家之好,总要两家都心甘情愿,两人也都心甘情愿才好。这事应该问清楚朱大的想法,朱家家长的意愿,他是愿意等还是不愿意,总有个结果的。如今我们家是不能订亲事,但他们家来提亲,爹爹之前未曾明确回绝呢,如今给对方一个明确的回话是很应分的,这是礼貌,对罢?”
华苓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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