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甚么要紧。左右和我无关。”
廖宇天听了他这话,先是因了语气而气极。后又迟疑着想,这小子应当是没听到的。不然以他的性子,定然会借机讥讽几句。哪会说这般模棱两可的话来?
于是廖宇天稍稍松了口气。
他转念一想,暗道若廖鸿先不知晓,太后定然也不知。
那屏风许是真心实意来祝福的?
可不管好意恶意,那东西搁在那个地方,莫说看了,就是想到,就能把人给生生怄死。
思量许久,廖宇天下定决心,将那屏风继续好生摆着,给往后的宾客看。毕竟是太后亲赐之物。他则能绕道走就绕道走,实在躲不过了,再进那屋子——他是一眼都不想再瞧到它的。
拿定主意,廖宇天心情舒爽了不少。举步往跨院走了几步,忽地就想起来那‘父子共御一女’的话来,心里膈应得难受。转了个方向,一抬眼,看是正对着正房,又不愿瞧见董氏那张脸。踌躇许久,最终折转回去,还是入了先前待着的书房。
——红燕的衣裳被撕得乱作一团丢弃在地,却刚好将三本账薄给压在了下面,没被廖鸿先那小子发现。
老天如此帮他,他需得珍惜这个机会才行。
……
江云昭望着李妈妈手里的帕子,说道:“将东西还回去吧。”
李妈妈指了上面求救的字样,问道:“那若是她们问起这个……”
“就说我不肯。”江云昭平静地道:“我素来小气跋扈,定然不是心慈之辈。她既是早已知晓,何必让人将东西送到了我这儿。”
她口中形容自己的那些话,都是以往时候姚希晴用在她身上的。
李妈妈一听这话,便知晓了来由——姚希晴住在王府的时候,她也遇到过姚希晴对江云昭口出恶言。
此刻闻言,李妈妈倒是笑了,“夫人这话说得在理。她处处瞧不上咱们这儿,一遇到事情了,却巴巴地往这边跑,真正让人奇怪。”
说着话的功夫,她已经将那帕子折好,“到时我与二姑娘说夫人插不上手。毕竟少夫人她们以往常说,二房那才是真正的主子,已将一切事情掌控在手中。既是如此,让她去求她的好姨母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