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所说的等周阑珊毕业,就像周阑珊曾经说的那样,是一种拖延时间的手段。
外面天高海阔,他也听二姐讲过,大学里男孩子追女孩子什么样的浪漫手段都有。
他觉得,等周阑珊见识过那些,肯定会将他抛之脑后了。
也是基于此种认知,他信誓旦旦地许下了两年。
“怎么?你不高兴吗?”周阑珊问。
“没有。”谢维翰连忙说。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并不欢迎我来?”
不得不说,女人的思维有的时候真的很可怕。
“真没有。”谢维翰又说,晒得黑黝黝的脸一脸认真。
周阑珊复又笑起来,两只眼睛眨啊眨,朝谢维翰面前轻轻跳了一小步。
“那,你说的话是不是应该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