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长的辫子被风拂到了脑后。
直到走近,才朝他挥了挥手。
谢维翰置若罔闻,面不改色地带队回了营。
但安顿好手下人之后,谢维翰就开始头疼。
两年之约,他一开始就没放在心上。
原因无他,周家就周阑珊这么一个女儿,平时惯得和眼珠子似的,哪里舍得自家女儿受半点儿委屈,而和他在一起,将来家庭当中的磕磕碰碰、独自要面对的事情,不都是委屈吗?
这和喜欢不喜欢无关,谢维翰单纯地认为,周家压根不会同意这么一门婚事,何况前几年搞出来的事实在是丢脸。
而现在……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谢维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