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维翰也不勉强,但这么一来,两人就同路了。
一个人端着饭盒,一个人推着自行车,中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安静极了。
“谢谢你。”突然,周阑珊说。
当然,她明白,在他的心里,这个时候只要能帮到对方,只要对方不是开着轰炸机而来的敌人,他都会尽可能去帮。
在需要帮助的时候,她和任何人都一样。
谢维翰闻言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而后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并没有帮到你什么。”
周阑珊也跟着摇了摇头,忽然又说:“对不起啊,昨天晚上那么捉弄你,以后一定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