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成功,没想到……”
张秋雪站稳身体忙朝刘部长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大惊小怪,目光平静地望向那位被研究员们手忙脚乱地推到身后的年轻人。
那人二十出头,正愤愤不平地盯着她,仿佛张秋雪真的做了一件罪大恶极的事。
“只是正常的试验流程而已,做试验总是要经过千万次的失败,”张秋雪的声音再平静不过,“还是说,你们只是自我感动,自我欣喜,而不是想做出一款真正有用的,真正能有大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