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梓澜很惶恐,他揉了揉脸,“那个,我还有公事,先回办公室了。对了,这次发型算我账上。”
逃也似得,离开了。
秦梓澜知道,如果他再不识趣地离开,那他指不定还要遭受多少罪呢。
阿弥陀佛。
“他怎么了?”
“忘吃药了。”薄暮琛拥着慕暖潇洒离开,身后的发型师心中奔腾而过千万只草泥马。
刚才谁说一定不要刘海的?!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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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逐渐昏暗,道路两旁的路灯依次亮起来,照得他们走的这条道路愈发的光亮,而慕暖侧着头,看薄暮琛的侧脸看得入了神,鬼使神差地,她伸手摸了摸,滑滑的。
“怎么样?”
“嗯?”
“手感。”
“……你用的什么牌子的面霜?”
“天生丽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