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
“不会啊,星星都有自己的轨迹,仔细看,它们有它们的形状。”顾心钺说。
沈鹤立玩着他的发尾,“到底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还有很多。”顾心钺说。“比如我就不知道你到底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哦,对。差点忘了。”沈鹤立说,也不去别的地方拿,就在刚才脱下随意搭在一边的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盒子。
“这是我给悦之准备的生日礼物,看喜不喜欢。”沈鹤立把盒子递给他。
盒子只有巴掌大,颠在手里倒是很重,顾心钺拆开盒子,一个宝石皇冠,像西洋皇帝带的皇冠,黄金做底,上面镶嵌了宝石,尖尖顶上还顶着耀眼的珍珠。虽然不是正常皇冠的大小,但是该有的一个没少,反而更显精致。
“为什么送我这个?”顾心钺不解的看他。
沈鹤立用指做梳,帮顾心钺梳起头发来,把头发束在头顶上,这个皇冠原来是做成发冠一样,固定在头顶,闪闪发亮。
“我可没胆子去定做一个华国的皇冠给你,纸总包不住火,万一传出去就糟了。”沈鹤立说,摸摸顶上的皇冠又摸摸他的眼角,“这个在西洋也象征着顶级的权利,我送它给你,你就是我世界里的王,对我拥有无可置喙的权利。”
顾心钺看着他,表情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其他。
“喜欢不喜欢?”沈鹤立问他。
顾心钺不回答,在沈鹤立觉得啊,就这样算了吧的时候,顾心钺拉着沈鹤立的手,放在自己的盘扣上,“我觉得胎虫好像又发作了?”
“怎么会?”沈鹤立一时没明白过来还意外的嘟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