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这么气到丧失理智,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她显然不是,但他开口却是,“不问动机,只说结果。”
他离她离得更近了些,头只要再往前倾些,便能吻走她尚未挥洒的泪水。酒气弥漫在两人之间,馥郁到他都快醉了。
他愿意为她放弃次原则,他的唇擦过她的脸庞,落到她的耳边,呢喃着,“意意,给我个解释。”
他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将他浑身的戾气掩盖。
好像回到高中毕业的那年暑假,他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说她笨,数学没他考得好。那时她被他偶尔的温柔散发出的爱意而感到阵阵眩晕,她崇拜他,她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原来他也这样多的喜欢她。
她闭了闭眼,“你想听什么解释?”
何堂怔住,他想要什么解释?她说什么,他就会信什么,纵使他态度恶劣些。他无非想她给他个台阶下,他想要跟她复合。
今天看到她和那男的在一起的画面,f开头的单词忍不住从心底频频冒出。
“陈湛呢,家族中手握大权的是他堂叔,家世对他来说顶多是每个月领信托。事业上,他能给予你的帮助也极其有限。”何堂酸了两句,便迅速冷静下来。
愤怒会让人作出蠢事,虽然他现在依旧很生气,但他如果要得到江意,那就要将她稳住,将他过分的占有欲隐藏,“意意,我一直全力支持你的工作。我前段时间在频繁往返跑新加坡,以后一半的生意都会迁到新加坡。我知道太忙了忽视了你的感受,我希望你能帮我分担。这段时间我这么折磨你,是希望明年,新加坡办的总负责人,是你。”
他坐了下来,将她抱在了腿上,吻去她眼角的累,手划过她的唇,看着她红肿着眼的一副可怜样,他差点抑制不住起了反应,“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的一切都想跟你分享,更想你能帮我分担。我只是希望你对我毫无隐瞒,正如我对你一样。”
一个有点常识的谈判家会知道,谈判双方有各自的利益与需求。谈判是一个双方必须以各自利益的必要让渡与交换来获取长远良性关系的工作。
没有人能自我平衡,多半是被逼的。
此时此刻,他无比确信,他爱她,他无法跟她分手,他环着她的腰,“关于求婚那次你问我的问题,我的回答是,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们要往前看。过年去伦敦吧,跟我一起逃亡,不回家。”
当她说出“你给了自己不自由的权力”时,他已无处可逃。
非常诱人的筹码,江意看着这个从青春时期就爱着的男人,很想放纵自己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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