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意,就跌落回了床上。
何堂嗤笑出声,“你这么缺乏运动?”昨天那场羽毛球的后遗症。
江意瞪了一眼他,伸起脚丫子踢了踢他屁股,“你怎么不理解成你昨晚太用力了?”
他没想到她一大早就跟他开黄腔,“我有自知之明。”
江意转了个身,头枕到他腿上,眯着眼。
何堂抓在她的头发无意识地缕直,“还想睡?”
“今天有好多事要做,不想起床去面对。人要是活着没有那么多无效交流该多好,不需要向别人解释,给自己一个解释就够了。”
“我昨天也是,有件工作很不想去干。”
“然后呢?”
“我今早起来干完了。”
“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说你干脆不做了呢。你以前就特别随性一人啊,高中时心情不好,跟你说话也不理我,作业也不想写,还要找我的抄。大学遇上你懒散期,你干脆连课都不去上了。我那时特羡慕你,太洒脱了,”
江意说着就停住了,总是在提以前,他们的记忆,对彼此的了解和经历,只停留在了以前。破镜重圆的尴尬之一是,过去与现实的矛盾,彼此的另一种陌生。过去的相处模式无法适应于现在,旧事重提显得生疏而无话题可谈。
何堂一本正经地说,“我现在也是啊。所以你何时上任,到时候我不想干的活,你给我干了。”
江意被他逗笑,刚刚的一点小情绪烟消云散,“钱到位就行。”
何堂跟江意复合以来,他也没有想过他们俩到底要有怎样的一个结果。
但此时,盛夏卧室里,她躺在他腿上,俩人开着玩笑,说着闲话,他的内心被击中。
他是个懂得向前看的人,没有任何事能让他留在原地,当年与江意分手,家里出了一些事,他只能向前走,逼着自己不回头、不分心。
彼时太年少,经历剧变后,急切想用普世意义上的成功来证明自己,感情似乎在野心面前,排位一眼了然。被欲望燃烧的野心将他的时间一再挤压,毫无私人生活。
成长太快,意气风发后隐藏的是偶尔的厌倦和时不时的焦虑。
有个信号告诉他,该停下了。
他停下了,来找她了。
现在,看着眯着眼的江意,他希望此刻被无限延长,至永远。
江意还是爬了起来,“你何时启程?”
何堂意识到她问的是工作,“下周。”
说完他又追问了句,“你呢?”
江意撸了把头发,高高扎起成马尾,“跟你一起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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