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让人忘了自己是谁。”
而且,就此逃脱不掉。
池乔期回了唯亭小筑。
从连未医院出来,打车到唯亭小筑楼下,停车,下车,上楼。
像是在外面逛了一天回来,虽然可能很累,走的很缓,但是没有什么特别。
一如平常。
简言左开着车,从医院出来,一路跟她到楼下。
跟的并不紧,车速时快时慢,中间跟丢了一段,但很快又重新追上。
倒不是因为怕她发现,她没有精力关心周围,而他,也没刻意去避免。
真正的原因,是他本身。
这期间的很多次,他曾因为有些缺氧,而看不清前面的路。
但他的意识,比哪一刻都清晰。
出租车在楼下等着,并没有离开。
简言左静静的熄了火,把车停在拐角。稍稍降下些车窗,有外面的空气进来,稍许置换过,才觉得呼吸似乎没那么费力。
然后,他缓缓的靠向椅背,点了一支烟。
下意识的,似乎是本能。
却在微微的反应间,并没有停止这个原本与自杀无异的行为。
简言左右手两指捏着,深深吸一口。
空前浓烈的味道。
呛的似乎能直接进到身体里。
那种感觉,很像是吸进去了一把绣花针。
疼的范围很小,却很尖锐。
一个痛点接着一个,节奏很快,像是能深入皮肉。
简言左终于抑制不住的开始咳嗽。
这就是疼。
大部分时候,总能引起人的注意。
并且,很难会忽略掉。
可她,却注定感觉不到。
简言左不知道,在池乔期的世界里。
到底疼,意味着什么。
她该明白,即使她从未真切的感受过。
他一直都想告诉她,即使花上再大的代价。
所以,当那把刀进入他的身体时,他没有躲闪或退缩。
那一刻,他希望用自己的一切,教会她,什么是疼。
只是,及时她有一天会明白,但或许也永远不会知道。
那种顺着皮肉一路进入,然后被整个嵌入的感觉,并不是最疼。
最疼的,是看到抓攥着刀的彼端的人,是她。
池乔期很快的从楼上下来,拎着那个让他感觉并不陌生的小皮箱。
她曾拎着它消失过一段时间,然后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那样的惊喜,他永远不会忘记。
带些意外,更多的,却是欢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