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起来,“千万拦住,别叫他们动手。”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如果真的动手打起来,你拦也拦不住话,那你一定要告诉老师谁输谁赢啊。”
“……老师,您到底是什么做的?”
“这个没研究过啊,应该是山羊座的吧。”
“……”
胤阳和秦朔终究没打起来,大约又过了一支烟的功夫,胤阳熄灭了烟头就往回走,秦朔被留在原地动也不动,在胤阳关上车门启动车子的一瞬,他才远远的望了过来,一贯漠然的脸上没有多出的表情,阳光温热,他的眼神很冷,也很伤。
方洵很安静,没有喊着闹着要下车,而是跟着胤阳去了他家,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此原谅了他,只是她得过去取钥匙。
一路无话。
方洵的头越来越沉,迷迷糊糊的跟着胤阳上了楼进了家门,刚刚走到卧室就觉得浑身发软,四肢无力,她想着拿了钥匙马上走,眼睛一扫,床头柜上的钥匙却不翼而飞。
方洵回头瞪着胤阳:“我的钥匙呢?”
胤阳从抽屉里翻出感冒药来,又出去倒了杯水,声音淡淡的飘了过来:“吃了药,在这里睡一觉,退烧了,钥匙就给你。”
方洵气呼呼的往床上一坐,看着胤阳拿着水杯走进来。
“吃药。”他把杯子递给她,摊开的手心里静静躺着两片白色的药片。
方洵赌气的一偏头:“不吃。”
胤阳低低的叹了一声,挨着她坐在床边,手里的药又往她嘴边递了递,耐心道:“先吃药,吃了药再跟我生气,如果你不吃,我只好抱你去医院了。”
方洵用力咬了下嘴唇,心里又是生气又是堵得慌,扭头看了胤阳一眼,他眉头微皱,眉宇间拧起一道浅浅的褶痕,双眼通红,眼底布满血丝,俊朗的脸庞透出苍白之色,无奈中带着几分倦意,仿佛一夜间憔悴许多,再不是之前那个倨傲嚣张,总是玩味笑着的胤阳了。突然就觉得不忍心,她抓起他手里的药片,没喝水,直接咽了下去。